不再玩闹,翻了个身,把桂秀峰压在床上,轻轻分开那双腿,又把油膏在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涂抹了一些之后,滚烫的顶端就压在了那里。
被进入时,桂秀峰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有上次那么疼了,整个过程就只剩了令人心跳过速的羞耻感,背德感,和强烈到吓人的充实感。
那根大的,又进来了。
被紧紧抱着,没办法看到进入的过程,桂秀峰只好自己想象,这样的想象太有催情的功效,以至于内部骤然紧缩到让那男人都一声低喘。
定了定神,等到那里面不再拼了命似的吸着他,宗政良扶着那细腰,开始一点点缓慢律动。桂秀峰努力克制着呻吟声,毕竟这一夜宅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对方显然知道他在忍耐,抽送并没有多么激烈,亲吻是温柔的,动作也是温柔的,然而快感不是骗人的,缓和的性`事,反而让情绪更加翻卷汹涌,以至于到后来再怎么压抑,桂秀峰还是哭了出来,他咬着对方的耳垂,颤抖着声音发出“就在我里头射出来!”的哀求,然后便再也忍不住地先一步弄脏了男人的小腹。
宗政良没有违背他的话,这样的要求,何乐而不为?感觉自己也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似的,他略微调整了姿势,侧躺着,紧紧抱着纤瘦的身体,把手腕凑过去随时做好被狠狠咬上一口的思想准备,然后随着最后的冲刺撞击,就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把灼热的粘稠都留在了穴道深处。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只是搂着抱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宗政良缓缓撤出那根凶器,帮对方捋了捋头发,桂秀峰才从高`潮后的恍惚中缓过神来。
“你……”嗓音有点细微的沙哑,他翻了个身,清清喉咙,从床上摸到刚才的小盒子,看了看上头的牡丹花纹样,“你给我用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