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隐藏。
最终,宗政良选择了先一步采取低姿态。
“原来是大少爷,失敬,失敬。”略微低了下头,他挑起一个恭敬的浅笑,“之前去老宅见六爷的时候,都没遇上过大少爷,只听说您是在外地奔忙,这是……刚刚回来?”
“嗯。”对于最终占据了高位,男人很是满意,把文明杖丢给旁边的奴才,桂名义总算是开了腔,“是刚从天津回来,昨儿个夜里下的火车。”
“那,大少爷找我何事?”谨慎问着,宗政良脑子里在不断猜测缘由。
“何事啊……”冷冷笑了一下,桂明义慢条斯理给了解释,“在天津卫我就听家父电话里提起过宗政先生。也是巧了,下火车的时候,在车站遇上了个认识的人。这个人在文登公司钱老板手下当贴身保镖,现如今说是不干了,要金盆洗手回老家去。我问他缘故,他就说了。我听完后着实是对宗政先生有了几分兴趣,想着……现如今我手头正好有个活儿,需要靠得住,有本事的人去办。既然……宗政先生这么‘能耐’,不如,就有劳大驾,帮我一把,如何啊?”
宗政良在道上,混了这些年,话说得难听点,谁抬抬尾巴,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了。
于是,当桂明义说要让他帮个忙,当他听到了钱老板的贴身保镖洗手不干的消息,他已经明白,自己的秘密,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把柄。
他从姓钱的手里把桂秀峰截走,还用一封签名自白书作为要挟的事儿,终究还是败露了。逃之夭夭的保镖反正也不想混了,干脆把事儿给抖落了出去,也是不巧,也是太巧,得到讯息的,是桂明义。
而这个名字寓意着深明大义的男人,并没有去报官,或是至少当作不曾听到过这件事。他选择了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