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力气发怒或是闹别扭了,整个人黏在男人身上,他硕果仅存的强硬,就只剩了快感太过强烈时咬一口近在眼前的肩膀。
头晕目眩的激越感中,桂秀峰又用了几分力道,他听见对方吃痛的低喘,却没心思品尝报复般的快乐,好像全身唯一有感觉的地方就只有两腿之间这最下流的位置,紧紧闭着眼,哭泣一样压抑地低吟着,他在身体剧烈的颤抖中弄脏了男人的手掌。
但对方没给他休息的时间。
宗政良持续不断亲吻那张爱咬人的嘴,吻到陷得更深的小猫视线都变得模糊,桂秀峰都记不得有没有看到对方肩头自己的杰作,那个衬衣上的印子,仅仅是唾液洇湿的,还是真的见了血?他管不了那许多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浸于一轮又一轮的侵略中,他能感知的,似乎除了深入到穴道之中的指头,和指头反复进出拓张以及在某个点上旋磨搓弄所带来的疯狂的愉悦,便再无其他。
那种不会射出来然而一样可以令人狂喜的,身体最深处的快乐又来了,入口用力吞咽着,无助地索求更多,太有耐性的折磨简直要了命,终于不清楚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被玩弄到内部高`潮之后,倔强的孩子总算哭着贴在男人耳根,哀求着让那该死的指头停下来。
“想要我进去了吗?……嗯?”宗政良暂且停止了动作,边问,边再度弓起埋在火热内部的三根手指。
骨感的身体又抖了一下,明确意识到对方在故意欺负人时,暴躁的猫终于要开始使坏了。
反手攥住对方的腕子,忍着怪异的快感把那可恶的指头拽开,桂秀峰舔了舔嘴唇,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只犹豫了片刻,边整个人滑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扶着对方的膝盖,三两下解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