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去世了,纪青川必须放下画笔,回家担负起这一切。
“青月以为是我非要和她争,可父亲已经偏执了,自从大哥死后他谁也不相信,更不相信我们这一双不肖儿女,他只能把我当成大哥,才能勉强面对现实,那么我就必须要成为大哥。”
“他已经很久没叫过我和青月的名字了,过年的时候他宁可抱着母亲和大哥的照片一起过。”
纪青川诉说这些事时已经能够很平淡,梵细雪却想帮帮他。梵细雪收拾出了他尘封的画室,想送给他当个惊喜,但纪青川的反应却是砸毁了画架,而后打了他,并撕掉了他的裤子,对他进行侵犯。
陆棠抱着清理之后的梵细雪懒懒地倚在床上,一人一杯热可可,听到此他紧张地抓住了梵细雪的手腕:“你没有想过逃吗?”
“一开始没有,毕竟我确实鲁莽了。我想让他多一点慰藉,但后来医生告诉我不能贸然刺激他。纪青川因为回家继承家业的事情,不得不和相恋了很多年的恋人分手,因为对方是个。分手后那段时间他开始酗酒,有暴力行为,我很久以后才知道。”
“但当时我还有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我想我已经比十几岁时勇敢了,既然当时没能面对霍云峰,我想试着面对他。”梵细雪苦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陆棠当心理医生一样倾诉起来,尤其刚才已经断断续续做了三次,但对方还是一脸妒恨:“事实证明,我做不了圣人。”
“那也不是你的义务。”陆棠客观地下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