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瞥了他一眼:“摸着良心说,第一封?”
陆棠发出蚊子哼哼声,不敢再辩解,也老老实实收下了他“赔”的钱。
梵细雪开始做志愿者,常常往医院和实验室跑,陆棠见追求对象如此积极,自己也开始马不停蹄加班,时常飞越重洋,一系列药品同时面市是不可能的,个中涉及许多敏感因素,他和纪青月只能做一点是一点。
陆棠盯不到人的时候,纪青川就像条嗅到腥味的狐狸一样,总是如影随形沉默地跟着梵细雪,梵细雪被他那双忧郁得要死要活的眼睛盯得发毛,好像不让他接送自己去实验室就是十恶不赦一样。
但每次梵细雪都会通报陆棠,陆棠气得牙痒痒,纪青川抓不到任何机会,更加憔悴,但涉及工作内容,只要纪青月一说“这是梵先生希望的成果”,他就会忘情投入。
陆棠一边工作,一边每天翻来覆去地数情敌,又数细雪爱我有几分,居然在而立之年长了两颗智齿,痛不欲生,还说都是因为梵细雪每天气他,他才不得不被牙医嘲笑,梵细雪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纪青月渐渐和梵细雪熟识,两人时常交流工作内容,陆棠拔牙后昏睡在家的某日,梵细雪在医院的附属研究室和她一起视察进度。
今天没看到纪青川,梵细雪松了口气,纪青月不好意思说,其实纪青川是因为听她说情敌拔了牙暂时失去战斗力,自己有机可乘,露出了一两年来头一个微笑,而后因为笑得太恍惚,下楼时崴断了腿。
梵细雪认认真真发问:“这种抑制过于敏感的药剂临床测试怎么样?据我所知有很多以此为荣,担心使用药剂后会失去体力或智力上的优势。”
“每种性别激素水平不同,现在数据样本不够,还不能拿出足够具有说服力的结论,还是要配合科普和心理疏导,长期保持过度敏感活跃是在透支的寿命……”
纪青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研究人员介绍,心里却在烦恼怎么和梵细雪交代霍云峰的事。
霍公子和家里彻底决裂,破坏了和她的婚约,把父亲气得险些中风,叛逆期延后十年到来,霍夫人除了噤若寒蝉无计可施。
但他取消婚约是卖了纪青月一个大人情,而且他要参与项目,提出的条件非常优厚,纪青月毕竟是初次掌门,迫切需要一切有实力的同盟。
尽管纪青月忍不住腹诽们真是祸水,但还是心虚地接受了霍云峰带来的利益。
陆棠不在,纪青月才敢老实交代,梵细雪看出她怵头陆棠,大概是因为陆棠每次都恶狠狠地盯着纪青川。当事人脸皮厚,只顾继续对梵细雪(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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