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名字倒很雅致,竹宣虽是你所创,但能让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匠人的名声,你若无甚才华,难以在诸学子中立足。”
“晚生并不想靠竹宣在众学子中扬名,晚生把它带给您是想让您帮晚生和雍城商会的人牵牵线,晚生想靠它赚钱。”
“呵,你若不说个理由,我立刻让人把你打出去。”
月离敛了笑容起身向陈孺子行了一礼道:“晚生幼承家训,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晚生不才做不到兼济天下,却想尽自己所能做些事情,晚生去过不少地方,所行之处总能见到些乞儿,遂晚生想建一座恤孤堂,来收养教导那些乞儿至成年,让她们学有一技之长,能在世上立足,不至于坑蒙拐骗害人害己,故晚生需要钱。”
“哦,若是为此,此举倒是利国利民。”
“晚生此举虽是帮助了那些孤儿,但也足已使晚生名扬天下,”月离一笑道。
陈孺子神色缓和略弯了弯嘴角道 :“你倒是坦诚,你现下住在何处?”
“晚生现住在云来客栈。”
“明日搬到陈府来。”
“谢陈孺子,”月离说着深深的朝陈孺子行了一礼。
第二日月离二人就搬进了陈府西院的客房中,等二人收拾妥当,就有人来请月离去松岩堂,月离到了后发现除了陈孺子外还有一位姑娘在,那姑娘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端庄秀丽,只是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此时正坐在椅子上。
陈孺子见了月离冲月离招了招手,月离上前施了一礼,陈孺子指了指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