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成长的这样优秀了,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温和了神色对安然道:“母皇这一生总是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错失了现在的幸福,你以后不要如此。”留下此语,太上皇拍了拍安然的肩膀,还是离开了皇宫。
等半年过去,安然逐渐适应了做一位帝王,也一直努力成为一位明君,至少要让师傅和皇姐感到骄傲。
这日早朝方珈与严穆向安然请辞,用的理由很简单,回乡治学,重办无名阁,安然有心挽留二人,但方珈道:“既是为国效力,不局限于庙堂之上。”安然这才应允了二人。继任的国相安然册封了王倾与季莫二人未有官员不服。
方珈与严穆回到雍城后,既是改无名阁为学堂,有一人必不可少,她二人去见了老友陈思远,三人笑谈一番后,方珈向陈思远说明来意,末了声音悲痛的说了一句:“改无名阁为培养贵族子弟的学堂,也是月儿的意思。”
陈思远听后道:“方珈呀,那些寒门学子让你们感到威胁了?”
方珈道:“这几年下来,寒门学子不容小觑,朝堂讲究平衡,失去了这个平衡,就要坏事了。”
陈思远道:“那我可先要为一人打抱不平了,凤翔有现在的局势,月离丫头功不可没,直到丫头离开凤翔,她可做过危害凤翔的事?你给她批的相语可应验了?”
方珈心中涌起惭愧之感:“是我错怪她了,你不怪我,我也是羞愧之极,我妄信术数一道,反而失了识人之明,老妇以后再不碰术数,若哪日她能回来,老妇会亲自向她道歉。”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