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都有。
性格也变了,变得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她其实并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她也不知道心动是什么感觉,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她的心仿佛变成了木头,没有知觉。
“ptsd听过吧?”季鱼为了不让他多想,决定实话实说,“我觉得应该直接叫爱无能。就像肌肉萎缩,性功能障碍。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们船长怎么样。”
“”郑淙愣住,心莫名被刺痛了一下。
他原本准备好的那一大通说教,什么爱情不是游戏,尤其对他们那位很较真c说一不二的船长来说,如果她想玩,换个人,比如他现在统统用不上了。
“不爱就不爱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来,我们唱歌,喝酒。等我!”
郑淙大手一挥,结束了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转身跑向船舱。
第10章
郑淙跑去船舱了一趟,很快又跑回来。
肚子鼓鼓的,像变戏法一样,从他的迷彩服里面,搜刮出好几酒,有啤的,有红的,甚至还有白的。
“你哪来那么多”季鱼“酒”字还没说出口,被他打断。
郑淙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他们,压低声音解释。
“船上不能喝酒,被船长知道了,我要罚做一百五十个俯卧撑,洗一个星期的甲板,还得给枇杷打下手做三天的饭。”
“那你还喝?要不送给我吧。”季鱼伸手去拿酒。
她酒量出奇的好,只不过平常忙于训练,没什么机会喝。
“你想得美。”郑淙把她的手推开,笑道,“逍遥派的人,怎么能不喝酒?跟我来。”
他拉着她跳过船栏杆,贴着船舷,踩着一条窄边,走向船头的鲸鱼嘴。
准确来说,应该是倒过来的鲸鱼嘴,下颚更厚,在他们脚下,上颚在他们头顶上,真正的鲸鱼头部嘴的结构刚好相反,一般上颚比下颚厚。
他们在里面,上鄂把他们遮挡住,船上的人都看不到他们。
季鱼环视了一圈,感觉这个张开的的鲸鱼嘴,就像一个避风港,外面有两米多高,越往里越低矮,最里面刚好有一人的高度,坐下来,头顶上还有一大段空间。
她盘腿坐下来,忍不住感叹:“难怪枇杷喜欢这个地方,我也喜欢。”
“你以为啊,这个地方是船长留给他自己的,平时禁止外人踏入,枇杷是个特例。我和泥鳅因为枇杷是特例,偶尔也特例一下。”
郑淙直接用牙齿咬开一红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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