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上,他又一次把视线落在平平身上,看得平平直往袁苗身后躲。
“手术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
“原定的是周五。”
“谁做?”
“侯医生。”
曾若安看了下表,“安排在周五上午,我来做。”
“周五您不是要飞美国,参加学术会议吗?”
“飞机是下午,来得及。安排的早一点。”
“曾主任,这可是一台大手术,您还有长途飞机……”
“不要紧。”
他走到袁苗跟前,平平躲在袁苗身后。“平平,出来,让曾叔叔看看你。”
平平不吱声,也不出来。
袁苗小声说了几遍,平平才把头露出来。
“几岁了?”
“四岁。”
“之前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平平看看袁苗,袁苗说,“他说不出来。”
“那发现异常的频率,高不高?一般症状表现都是怎么样的?”
袁苗也说不出来。
曾若安皱了眉,他看了看这对母子,“一会儿我来找你。”
曾若安再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他在门口的玻璃处一晃,袁苗就看见了他,嘱咐了平平几句,自己出来,把门带上,走到楼梯口才站住。
“若锦那天是给你找床位?”
“是的,替我谢谢若锦。”
“你俩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袁苗笑,“以前不懂事,其实都是为了些无聊的事。”
曾若安看着她,“诸一珩不知道?”
袁苗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平平是我从福利院收养的孩子,不是你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