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儿,如今落到这个境地,曾若安不知该说什么。
袁苗起来,默默站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苗看了眼周围,小声说,“我是进去后才知道自己怀孕的。前面的日子,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到第五个月,洗澡的时候,还是让同监室的发现了,报告了管理员。”
“然后?”
“管理员说,按照法律,我可以办理监外执行,但需要有人作保。我那时候想到诸一珩,让监狱的代我通知,说我想见见他,可他并没有来。”
“他?”曾若安难以置信,“他不肯来?”
袁苗摇摇头,“准确地说,他派了律师来。当时我听说有人探监,还有些高兴,以为他还是来了。没想到……”
难捱的沉默。
“然后呢?”
“我把戒指摘下来,让律师带给他,说我要离婚。律师问我有什么条件。我说,只求速离。”
“他同意了?”
“嗯。一个星期后,律师带来民政局的人,只问我是不是真的想离婚,我说是的。他让我填了申请表,然后就办妥了。”
“诸一珩没有去?”
“听说在外面。律师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和他说的。我说,两下别过,各自当作死人。今生今世,再无一点干系。”
两人又沉默了。
“我的刑期本来就是两年,虽然难熬,但总算有盼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同室的看我可怜,也特别照顾我。后来,月份越来越大,监狱给我联系了医院,我在那里生了孩子。当时监狱方面问我,如果能找到家人,可以监外执行哺乳期。我想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