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袁苗。”
“袁苗啊?”何军的声音就冷淡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何总,您别紧张,我不是为了走心游说来了。”
何军哼了一声,“你也游说不了。”
袁苗问,“何总,我就问您一个问题:我的释放证明,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坐过牢的人。”
袁苗不徐不缓,“我谁也不是,但你作为主要商务运作人,拿回扣的事,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
何军恼羞成怒,“你别瞎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泼脏水?你也知道我就是小人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泼了,你要怎么着?”袁苗说,“电视台是国有单位,禁不得查。您虽然是从电视台出身的,不怕什么,但和电视台的合作,比如当初竞标时段的事,也不能保证都干净。您要是不告诉我,我也不怕去举报。有影儿没影儿,来两发。”
“袁苗,你这个下三烂。”
“也没有多烂,不过是学你一样,揭人家的隐私。”她缓了缓语气,“何总,我到底没有你烂,也不想真把你怎么样,不过就是问问,这张证明,你是从哪里拿到的?您也别骗我,您既然知道我坐过牢,我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反正我已经这样了。”
何军从袁苗的语气里听出一种疯狂和决绝,他吸了一口气,“袁苗,算你狠。但我怎么相信你?”
袁苗的心越来越平静,“我要是真把你怎么样,就直接举报了。你说吧。”
“是仲文转来的。”何军阴恻恻地笑,“听说仲文也投了走心,到底走心没有鼎湖重要。”
袁苗握着手机的手冰凉,何军后面自吹自擂、捎带着贬低走心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也不知道何军都说到哪儿了,“好了,我知道了,”然后直接掐断了电话。
诸一珩还果然说到做到,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到。就这么的,把她踢出了走心,连影子都没留,她连片刻的抵挡都不能够。
袁苗在原地站了会儿,手机越握越紧,却终究没有把电话拨出去。
曾若锦没有真的报警,却让中介来催她。
第二天,袁苗才把平平送到幼儿园,就有人来敲门,说是房产中介,业主已经挂了牌,让他们可以直接来看房子。袁苗大吃一惊,雷烨也在家里,两人对视了下,袁苗只好把人让进来,由着中介东看西看。末了,中介问,“你们什么时候能搬走?”
袁苗看了眼雷烨,“你们什么时候要卖?”
“房主说,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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