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渣滓的浊酒,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哥且放心,若是有机会小殊会问问公子的。只是这府里的差事不好弄,小殊只能尽力试试。”
大哥低下了头,叹了口气,“问问便好,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林殊应了一声。
她没有留下来吃晚膳,带了袋婶婶做的吃食,和一身新的棉袄就回去了。婶婶想留她,她说府里晚上要值班,婶婶便叹了口气,由她去了。
林殊没有直接回林府,而是绕道去了金杭街,用剩下的银钱买了些抹脸抹手的香膏,还有润唇用的油脂,这个冬天可把她折腾死了。
林殊到了府里才复又有了一些醉意。也许是府里太暖和的缘故,脑袋晕乎乎的。不怎么名贵的烧酒后劲却大得很,这会儿反上来了,烧得她一张小脸绯红,眼神涣散了,走路都有些打跌。
三少爷看四少爷写的策论看到了很晚,已经遣了随侍的小厮先下去了。
那一张薄薄的宣纸上是他画的左一个红圈,右一个批红,一片片的,简直让人不忍卒读。
待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夜已经很沉了。
披上雪白的狐裘,三少爷沿着回廊往卧寝走去。
待到走至门口时,他脚步一滞,眼神里顿时带了些无奈。
内寝的大门打开,一个小人儿抱着门柱睡了过去。
林晟睿失笑,走了过去。
那人儿抱着柱子,半张脸都贴在了上面,小嘴被挤得变形了,还在喃喃地说些什么。
林晟睿蹲了下来,靠近她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