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自心里保存一份美好的记忆,岂不是更加意味绵长?!
想通这些,舒眉敛去眼底噙着的泪意,转过身去寻小葡萄。
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对着岸上那道人影发呆的样子,已经被人瞧在了眼里。
在船上的这些天,齐峻一反常态,变得无比沉默。最后就连一向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文曙辉也觉察出来了。
这不,在督促小葡萄背完《论语》的前三篇后,他忍不住问小家伙:“你爹爹最近怎么啦,是不是你调皮,把他气着了?”
小葡萄一听这话,马上嘟起小嘴,委屈地申辩道:“小葡萄已经很老实了,哪里敢去招惹爹爹!”
从小家伙口中套不出原因,文曙辉摇了摇头,喃喃道:“那他一定是在苦恼,如何把你娘诓回宁国府去。”
小葡萄听得似懂非懂,不由问道:“为什么呀?回京之后娘亲不是跟在金陵一样,住在行宫改成的公主府吗?”
文曙辉微微颔首,敲了敲外孙的小脑袋,赞道:“老夫没白教你,算你还有点眼力劲!没错,你母亲如今身份不同了,决不能再回齐府了。再说,她此番回京是有任务的,哪里有功夫理睬其它无聊之人。”
一听到有任务,小葡萄眼眸突然亮了起来,缠着他外祖父问道:“什么任务啊?孙儿听说,是叶哥哥要娶妻了。”
文曙辉扭过头来,用指节敲了敲小家伙,训诫道:“说过多少遍了,不能再叫叶哥哥了,得称‘陛下’!”
被外祖父敲了一记暴栗,小葡萄抚着额头,委屈地抱怨道:“是他让我继续这样叫的,再说这儿又没外人,谁会传出去呀!”
无奈地摇了摇头,文曙辉责道:“又忘了老夫的话了?‘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