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安定王和镇远将军作保,皇上只罚了他一年的俸禄,让安定公禁了足。”我见他嘴唇动了动,以为他还要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垂了眼一言不发。
听了他的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能有现下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我这一生被人利用来利用去,唯这二人真心待我,想来是皇上念我这些年规矩老实,特赐我这个恩典,放过他们,让我走得安心些。
我抬头冲他笑了笑,道了声谢,却是真心感谢他,知他二人平安顺遂,便算是了了心愿了。
我抬手饮了那杯酒,没想到这酒倒与我想象的不同,甜腻腻的,也不算难喝。
他侧着头不肯看我,只专注地看着旁边托盘里放着的酒,轻声道:“那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老实道:“没了”
话音未落,便见韩潜几步跨至我面前,抓着我的双肩道:“那我呢?你就没一句话要对我说吗?”,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仿佛我只要说了“没有”两字,就要将我碎尸万段一般。
我皱了皱眉,挣脱他的手顺口道:“那便祝韩大人步步高升,前程似锦,与心爱之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呵”,他牵动嘴角颓然地笑了一下,怔怔地看了我半晌,转头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跌在地上,我摸了把脸上的血,轻声道:“也祝我俩以后无缘无份,再不相见。”
大庆天佑十八年十二月辛丑,太子阳与赵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