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鞋直接给自己泡了杯姜茶,也顾不上招待关栩,就怕自己万一失态出糗。他没有喝醉酒的经历,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样。
谁他妈知道果酒喝了还会这么难受,曲何你这知识量贫瘠见识矮小的土包子!
关栩站在玄关,学着曲何把鞋换了,然后走过去站在他旁边,眼里有着担忧,“曲大宝?”
曲何瞪大眼睛,“你叫谁呢?!”
“这屋还有第三个人?”
“你神经病啊!”曲何把竹椅子放回去,坐在了挨着窗户的榻榻米上。
关栩没寻思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埋着头拳头撑着鼻尖笑。
曲何没理他,喝了几口姜茶还是晕晕乎乎的,没见好,他干脆倚在身后的软塌里,冲关栩道:“你怎么请假出来的?”
关栩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俩人中间隔了一个小方桌。桌上有一套陶瓷的茶具,是许慕齐自己做的,看起来很精致,功夫了得。
“没请假,我妈急着回去打麻将,就跟老师说有急事要办,我跟着顺出来了。”
曲何:“……”
曲何仰躺着,眼皮很沉,很困,三楼太安静了,安静的能听到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你身上的味道……”关栩顿了顿,明显看到曲何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往后缩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这话题选的傻逼了。
“熏香。”曲何把脖子上的球拿出来,不能再这样尴尬下去了,真像关栩说的,小姑娘都没这样的,脸皮儿薄的跟他妈鸡蛋的卵壳膜似的,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实在没必要这么草木皆兵。
“这么风雅?”
“不是我自己弄得。”曲何半垂着眼,声音很轻,“是……这里的一个哥哥。”
“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曲何抬了抬眼,里面朦胧的闪着湿润的水光,他换了个姿势躺着,圆润的肩膀若隐若现。
关栩不知什么时候越过方桌靠了过来,手搭了搭他额头。
“要睡一会儿吗?”
“嗯。”他无意识回应一声,微醺的状态很舒服,像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浑身没力气,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打着转。
感受着头上的温度,曲何眨眨眼,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沉默寡言的父亲不会表达,在他发烧的时候会用粗糙温热的大手摸他的额头,然后大半夜背他去医院。
迷迷糊糊的,曲何猛地抓住了这只手,扣在了自己的脸上。努力的想把温暖留下来,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让他永远不再醒来……
关栩怔在那里,感觉一瞬间呼吸都停了。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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