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唰唰的擦过去,喧闹的声响被他们甩开,甩的越来越远,像是从天而降一道帷幕把身后的一切隔绝开,也阻断了他这一年,三年,甚至所有学生时代的努力。
曲何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在狂奔中回头看了一眼。关栩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顿时觉得全身的力道好似被抽空一般,他几乎要一个踉跄摔倒。
“曲何!”关栩大声喊着:“我爱你!曲何,我爱你!”
曲何回过头,他只看到了一个奔跑中的后脑勺,他脚下是哒哒哒的柏油路,他耳边是一遍又一遍悲怆响亮的告白。
这幅场景在很多年后曲何依然能原封不动的回想起来,所有的画面,声音,甚至奔跑中的光影,和这一幕有关的一切都像是胶片封存在了曲何的脑海里。
那一刻曲何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这句“我爱你”如此清晰的循环响彻。哪怕后来的事情有多么痛心残酷,经年以后回忆起来的竟然都是关栩失控般的放肆安抚。
人,都是本能趋利避害的动物。
第40章 歉意
曲何和关栩到了医院,何萍还没出重症监护室。
“病人家属在哪?”
“在这!”
“是不是o型血,能不能献?”
“能。”
“小刘,带他去抽血!”
“大夫,我……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那是你的……”
“是我妈。”
“啧,情况很不好,病人腹部的刀伤伤到了肝脏,送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现在正在全力挽救。”
“刀伤。”曲何喃喃道,“怎么会是刀伤。”
他让医生给他抽走很多血,出来时有些踉跄,被关栩扶住了。
他扔了胳膊上的棉签,推了把关栩,“我没事。”
两个警察走过来。
“你好,请问哪位是曲何?”,
“我是。”
“马伟成是你继父吧?”
“是。”
“马伟成饮酒过量,和吸毒过量的何萍发生口角,在其腹部砍了三刀,现在已经被刑拘,你母亲的情况不是很好,如果……会按照过失杀人处理,麻烦做个笔录吧。”
“你他妈放什么屁人还没死呢!”关栩推了小警察一把。
曲何像是没听明白,他低头看了眼关栩牵着他的手,有点想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摘下了口罩,纵使见惯了生老病死,语气也有几分焦急惋惜,“病人家属来了没,赶紧进去说几句话。”
“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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