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浮现一瞬间痛苦的表情。
“败血症不好治,并发症又多,注意一下。”他拿出小盒的维生素c塞到酒保上衣口袋,“你看起来还没我大,身体就这么差了,真以为青春饭好吃?唇色那么深,贫血低热,牙龈和身上出血点遍布,不想死就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然哪天昏倒了不仅没人救你,还容易被捡尸。”
林彩仰头一口把酒饮尽,手指轻轻揩了一下嘴角,接着拍了拍酒保的脸,“红什么,要你听话。”
酒保摸着被碰过的脸,眼中异彩连连,“哥哥,你今晚……”
“打住。”林彩打断他,掏出几张人民币塞到刚才的药盒旁边,“我对你没兴趣,我要你盯着你们的阿文,他一会儿喝完了去哪,打这个电话通知我。”
“好。”酒吧存了林彩的电话,心想人长得好就是招风,吸引过来的也都是帅哥,阿文上次带过来那个神秘小哥哥风头刚过,就又来了一个同样帅死人不偿命的,“不过你亲亲我吧,我就诚心帮你。”
林彩摇头。
“那抱一下嘛,”他看男人又要往出拿钱,嘴撇了撇,“我不要你的钱,就抱一下。”
林彩看了看他,最后在他头上摸了摸,把他好好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别忘了我嘱咐的事情。”
文赴州自己有个一居室的房子离酒吧不远,但这里的老板和他关系不错,平时也会给他留出一间休息室,规模不比酒店的大床房逊色多少。他很少来,但这几天却不想走出这里,他怕情不自禁走到茶馆去见那人,伤了他。
室内没开大灯,也不算一片漆黑,床头有一盏光线暧昧的灯苟延残喘着,他直奔浴室洗了个澡,但喝了太多的酒后劲十足,今晚估计是不能太清醒了。
好在他这幅丑态没人能看见,最重要的是曲何看不见。
他躺上床,把浴巾扔到地上,赤身裸/体,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不知怎么就拨通了曲何的电话。
“赴州?”
“曲何。”文赴州闭了闭眼,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轻声道:“干嘛呢?”
“在做晓美的数学卷子,明天给她讲讲。”
“这么晚了还这么刻苦啊。”
“反正明天没事做,你呢?”
“我就要睡了。”
“嗯,那晚安。”
“晚安。”
文赴州放下手机,摸了摸胸口,空落落的难受极了。
他失神的躺了一会儿,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头痛欲裂,却又不甘心睡去。
忽然觉得室内温度太低了些,他想把空调调高,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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