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毕,某公曰:“有理,有理!非贤侄在此,必被奸贼蒙蔽!”又思及自西陵携诸多物事,或碧玉,或珊瑚,各色海珠流翠,皆值千金。
一时竟不知梅花公子欲求何物,好遣人严守。
方觉外人在侧,瑾慌低眉,不敢直视。则其人笑而作揖,谓之曰:“瑾弟果清俊人才,今得重逢,吾之幸也。”自云云城巨族子也,名晏,祖辈与王氏交好。然相隔甚远,不觉疏失昔年之好,唯幼时曾有一面缘。今客盛梁,偶得信,知某公举家迁此地,故登门拜访。则某公初亦不识,后乃知为故人子。又喜其美姿容,风姿非常,遂以贤侄称。
“吾次子瑾,年甫十八,少贤侄五岁。”某公抚须笑道。
闻言,瑾垂首行礼,口称晏兄。晏亦回礼,愈喜:“吾家中兄弟甚多,然无一如瑾弟者。”又对某公曰:“小侄虽不才,略通书义,尤爱赏花作诗。可否留宿府中,好与瑾弟叙久阔情谊?”
虽偏爱长子,不喜次子,欲彼同辈交好,而非此称兄道弟。固心有所憾,某公展颜答曰:“可也,可也。”自去,命人告官府,多加提防。
而瑾沉静寡言,因年幼多疾,尽忘旧事,无与交谈。晏亦不恼,唯言辞恳切,甚爱重之。
自此,每日庭中,晏必寻瑾一同,或吟对花前,或浅酌月下。其间无非闲谈,然觉欢畅,直至夜半,恨不早相见。
瑾初以婉言辞却,不允,饮至半酣。既而慕其才学,赞不容口。盖昏昏然尔,较平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