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术,不多时,昌全晕绝,铜镜亦倒。骷髅仓皇无措,欲逃,然退路被封,无奈伏法。方显本来容貌,原是一美娇娥,因情郎负心,对镜饮鸩酒死。死后入镜,频频作祟。而昌全心慕亲兄,执念过甚,便不顾阻挠,购镜置于房中。殊不知,觅心不成反遭迷,一朝黄粱梦,满枕凄凉泪。
既灭妖邪,道人不受千金,翩然而去。见之,知其仙人也,昌祈感激涕零,对空拜谢。又抱其弟在怀,入房中:“痴儿!”
翌日,昌全苏,欲不告而别,则其兄早早派人看守,故不得出。不多时,昌祈闻言来,谓之曰:“汝体弱,须再休养些时日。”
“不,不必。自取其辱,怎敢留此处,受人唾弃。”
见其泣下,昌祈数步上前,拥之入怀:“昔时碍于人伦,更兼身为兄长,虽知汝爱慕之意,不敢应,恐无颜见列祖列宗。然今朝恍然,甚悔,若无汝长伴身侧,明月清风,不知与何人共赏。”
连连摇首:“幻象非真,红线难系。兄长一腔爱怜,全因血脉嫡亲,而非有情。日后自有娇妻美妾,子孙繁盛,与吾……再无干系。”
昌祈轻笑道:“何来妻妾子孙?只求汝一人,足矣。”遂吻其唇舌,解衣入衾。
“嗯……不可……”昌全欲拒,然力不足,又情动。转念间,任其胡为,双颊染赤。初觉痛,过后渐感欢愉,倾身就之。
二人皆初尝□□,意兴盎然。不闻圣人言,但闻帐钩响。
正所谓:芬芳雪落满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