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烛泪烫伤留下的红痕,十分煽情;双手双脚被最大程度地拉开,由指粗绳索系于床榻的四角;腹部下面被垫了一块圆枕,将他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更让他不堪直视的是,一只柱状翠绿玉器深埋进他后廷之中,只露出拇指长度在外面。
方才身体上的疼痛太过强烈,此时亲眼见了那玉器,卢尚秋才后知后觉后廷处撕裂般的疼痛。
“变态来老儿!”他大骂道。
被以如此奇怪淫靡的姿势捆缚于榻上,卢尚秋羞耻至极,极力地扭着身子,试图将那股间玉势推吐出来,整个床榻被他挣得不断抖动,霍霍作响。他左右挣扎,不一会儿便浑身香汗淋漓,那玉势却反其道而行,更向那肠道钻去,直直顶上花心,刺激得他娇喘连连,那前端男物亦仰起头来。
他欲望上涌,酉禾痒难耐,只得将那雀儿于床单上来回摩擦。
此情此景,便好似一幅活的春宫图。
不一会儿,只听那落地窗被推开,两位女婢鱼贯而入。卢给事郎正欢乐地摩擦雀儿,见有女眷进来,慌忙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之中。两位婢女抬进一个木架,一张木凳,又铺开一张宣纸钉在木架上,便转身离开了。
正纳闷间,又听得那落地窗被推开。这回只见一身着青色官服之人,背着一个小囊进来。
卢尚秋大呼:“救命!”无奈舌上有伤,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此人走过来,先是将那床上之人垂落的发丝拨开,将他脸部、躯干前前后后检查一遍,尔后伸手翻开他前端高挺男物仔细观摩,又将他后廷承受玉势之处一番揉捏拍打。那人自始至终不言不语,似是当他只是这屋里的一件摆设,对他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如此观察一番,那官人径直踱到宣纸画架前坐定,自小囊中取了各式狼毫羊毫,水彩墨汁,一路铺排开来。卢尚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官人取出一支极细的狼毫笔,在那宣纸上左右勾描起来,方明白此人乃一宫廷画师,想必听命于那来俊臣,取他来作春宫图的活样板,不禁操着大舌头破口大骂:“来老儿你不得好死!你无赖诬陷我,私刑囚禁朝廷官员,让我爹知道你这般折辱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将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全扒了!”
如此大不敬之话语,自大舌之人口中说出来,只那宫廷画师耳中便如老牛“咩咩”,野猪“哼哼”一般,不知所云。画师看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画画。
卢尚秋骂了半宿,直骂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他整日滴水未进,此刻腹中饥渴难熬,渐渐的没了气力,趴在那里喘息。
这厢画师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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