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不料那铁链拴着他,长度将将够他行至那落地窗前,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他又拼命挣那枷锁,直到他脚腕破皮出血,那枷锁也未见丝毫损坏。
此时两女婢推门进来,见他坐在地上与铁链挣扎搏斗,均无奈地摇摇头。
“那枷锁乃精铁打制,连八尺大汉也无法赤手空拳将其破开。”那年长一些的婢女春雪走上前去,按住卢尚秋阻止他自残。
婢女冬梅取了锦帕,为他裹住脚上的伤口,接道:“而且,不但挣不开,反而会弄伤自己。”
卢尚秋在地上写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放了我吧。”
婢女们吃惊退后:“公子说笑罢,为奴一介小小女婢,怎敢违抗老爷之命。”
卢尚秋已料到她们如此回复,也不恼怒,复又写道:“请姐姐给我找件衣服穿,小弟冷。”
冬梅见他可怜,回头望望春雪,似是有意替他求情。
那年长婢女正色道:“恕奴婢难从命,老爷有规定,娈俘不得着衣。”
卢尚秋瞠目,心中连骂那变态老儿十八代祖宗。
春雪击掌。门外家丁抬着一个大澡桶,一个小木桶,鱼贯而入。
“请公子入浴。”
他见一众家丁都在盯着他的身体看,面色不禁腩红,自那澡桶蘸了清水,写道:“请哥哥们回避。”
待到家丁都走光了,婢女冬梅和春雪方服侍卢尚秋沐浴。
沐浴完毕,冬梅细心地替他擦拭身体。
他扯了冬梅手上的干巾,写道:“好姐姐,将这毛巾留下罢。”
春雪夺了那毛巾道:“使不得。”又向他一揖,道:“奴婢受命伺候公子,若是有什么差池,奴婢的小命难保。”
卢尚秋不禁哀叹连连,他体量这些下人的苦楚,便不再言语,闭了眼由着婢女们擦拭他身体各处。
末了,女婢们收了巾帕,唤来家丁将澡桶抬出,指着那墙角的小木桶道:“公子若是内急,便在这马桶内方便。奴婢们在外面守着,公子方便完了,只要敲窗,奴婢便会进来清理。”
卢尚秋回到那榻上躺下。深夜寒气袭来,冻得他四肢麻木,手脚冰凉,瑟瑟发抖。只得卷了那唯一的床单,如蚕蛹一般将身体裹住。
他稍一动弹,脚上铁链便跟着发出“哗哗”之声,使他长时间无法入眠。
第二日,春雪见床单被他弄得脏乱,满是褶皱,于是回禀来老爷,要向浣衣房再领数套白床单,以供换洗之用。
来俊臣略一吟思,道:“老夫那里有江南进贡的丝绸数匹,印着各式牡丹图。你去将那布匹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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