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盈盛满屋,桌边不知何时坐着一人,披衣待发,寂然无声。
晋元毅一惊,好在自己定力十分,若是寻常人见了,指不定要鬼叫鬼嚎一番,如此神情也多了几分无奈:“王爷,您怎么来了?”
桌边的人,果然是喻尝祁。
“你深夜出门,可有所获?”后者闻声,半阖的眼眸悠悠抬起,烛光沁入,不模糊,倒是一片清醒。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晋元毅摸了摸鼻子,反正他也没打算瞒,索性坦白陈言:“那老和尚果然有鬼,我夜半出门,果然看见他与一男子在那大殿中私语,那男子似乎是个江湖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衣衫,只是脸上带着个面具,搞得神神秘秘的……”
“人呢?跑了?”喻尝祁却是出言利索,直戳要害。
“呃……”晋元毅倒是十分不想承认,他武功虽不及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可是当初和京城的南北衙两司试练时,数十人合围,也未曾落过半分下风,如今竟然让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给落了空子,说来倒是真的惭愧。
“你手中的是何物?”
晋元毅反应过来,才觉察自己手中还缠着夜间与那男子争斗时留下的东西,闻言,便将手中的银丝递了过去。
那银丝触手滑腻,质感却如磨合过几番的兵刃,锋利无比,只不过倒也不算得十分坚韧,只是使用者力道使得巧,再加上十分清楚与人作战时的力度变化,否则,若是寻常人拿在手里使用,不到片刻便会冰断弦崩。
“看来是个老手……”喻尝祁思量,江湖上以丝弦作武器使用的人,倒也不再少数,不过那些人手中的丝弦大都是西域所产的天蚕丝,处物名贵,质量自然也不在话下,自然不会像这截银丝一般,因为使用力度不巧就有所断裂的。
所以大多数以丝弦作武器的人,并不会真的在这方面下功夫,江湖十年夜雨成,这种事物需要勤加练习才能真正掌握精髓,可往往因为收效甚微,所以那些以丝弦作武器使用的人,不过是辅身作用,最后实际到底的还是自己一身的本事。
晋元毅道:“可看起来倒也不算什么知名人士,他那一身装扮,更何况我连见也没见过?”
“我也不清楚,此人空有这么一身好本事,却不为人所知,和寺中人有牵扯,若是江湖人倒也好办,可若不是……”就真的棘手了。
喻尝祁不禁敛眉,周帝初始即位时,在天下人眼里却是名不正言不顺,表面上看去是承接的先帝的遗诏,奉旨继位,可名义上却被扣上逼父弑亲,谋朝篡位的言辞,世人皆知当年靖谦太子死的如何冤如何惨,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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