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
晋元毅道,他们现如今在临城县停留将近已逾一月,虽则倒是解决了当地贪污受贿地这一大现象,可原本要找到宝卷下落的缘由,至今未能有所获,陛下对王爷这次出行虽没有明确表态,可那些朝臣却不一样,时辰如此之久却一无所获,这是摆明了又要给那些朝臣提供继续添堵他们的理由。
喻尝祁心里自然知晓那宝卷是谁做的,和叶凡几接触这么长时间,他却始终不曾明白过他的身份和由来,如今慧孺败迹已被识破,他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本可以直接了当地说出宝卷在谁手中,借此等到押往京师候审时或许还可以减免死罪,可见他依旧一副抵死不认账的样子,看来这件事情的原因远远不止叶凡几威胁他那么简单。
究竟是什么人还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呢?
心中隐隐多了几分不好的念头,喻尝祁有些无可奈何,他觉得自己可能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在有些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他可能不会那么轻易地摆脱与叶凡几之间的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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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留这么长时日,也该回京了吧?”阿颜坐在院子里,挑拣着铺晒的药材,和站在一旁晒太阳的晋元毅说道。
他们原本打算那一日事情完结后便回京的,普象寺那些事情已经打理清楚了,而那些受所谓瘟病袭扰的百姓皆由法蓝施煎药材,带着官府一起加大力度布施,打破了谣言,这几日临城县街道上重又活络了起来,酒铺食肆纷纷开张,各家各户互相帮忙治疗得了寒热症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