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是很麻,很痒。他解开鞋袜看,伤口很深,没有肿,应该很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可是没有,伤口处只是又麻又痒。俞秀山挠了挠,发现伤口的周围已经发黑。
黑色的犹如铁生锈一般的颜色。俞秀山盯着那片黑锈一般皮肤,从伤口处开始蔓延,正在以眼睛看到的速度缓慢的蔓延!
一点一点的吞噬着白色的肌肤。
并且隐隐约约的有着灰白色的斑块,让俞秀山想起来昨天在半壁店见过的那些村民的肌肤。
可怕,他的心中隐隐生出也许这些村民的肌肤原本并不是这样的,只因为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俞秀山努力压制心中的惊慌,他快速的穿上鞋袜,咽了一下口水,抓住宴谙的手。
宴谙看着他。他的小舅舅眼神是极其认真的,湿漉漉的眼睛里如同有泪珠在打转,可转了一圈,悄然消失,像一只被弓箭射伤努力求生的鹿,非常可口。
宴谙低下头看着俞秀山的表情笑了一下。
宴谙的笑容有点奇怪。可这时候,俞秀山没时间管自己的大外甥笑的奇怪不奇怪了,他拉着宴谙的手说:“我们搬走吧,你以后要好好的对小珍珠。”
宴谙忍不住点了一下俞秀山的额头:“昨天刚搬过来这里,小舅舅,我们搬去那儿呢?”
小珍珠在宴谙怀里问:“小叔叔怎么了?”
宴谙拍拍她的头:“小叔叔腿疼。”
珍珠对他说:“不抱珍珠,抱小叔叔。”
他的小舅舅眼泪在眼眶中打了一个圈,然后消失不见,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