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伙计,老板怎么也得管顿饱饭吧?”
是这么个道理,按照人间的说法是这样的。于是宴老板站起来,从核桃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把枝叶撸掉:“做饭洗亵裤的丫鬟婆子出门去了,要等一会儿才有饭吃,不介意先吃别的吧。”
宴谙的话落下,手中的树枝朝着大核桃树的根部用力一插。俞秀山听见地下传来一声痛叫。
宴谙的手朝上一提,从地下提出一条两尺多长,手腕那么粗的黑底黄花斑的蛇:“一般我都是生吃,生吃鲜嫩,还是烤个蛇小舅舅吃吧。”
插在树枝上的蛇来回转动身体,想要把自己从树枝上转下去,挣扎无效后,一双小眼睛盯着宴谙,恶狠狠的威胁:“知道我娘是谁吗,我娘是这里的老大!”
宴谙上去给这条蛇一个嘴巴:“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娘的老大。”
一巴掌打的黑底黄花斑的蛇眼冒金星,宴谙手里的树枝一转,整条蛇的蛇皮被横着剥开,宴谙的手指一动,整条蛇皮被剥了下来!
白花花的蛇肉被卷在树枝上。
俞秀山急忙去捂住小珍珠的眼睛。此刻,他终于清楚的明白他是在与妖谋皮,他深吸一口气,拍拍珍珠的头,珍珠咯咯的笑起来,握住俞秀山的大拇指。
宴谙把蛇胆掏出来扔进嘴里,升起一堆火,靠在树上烤蛇肉。蛇皮扔在一边,不一会儿,被大白叼在嘴里玩。
蛇肉还没有完全烤糊,洗衣做饭的乌白就从墙头翻过来了。珍珠等蛇肉熟,已经等得困了,头一点一点的,靠在俞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