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却还是悉心保留了过错方的出轨证据和凤一文化疑似偷税漏税的流水证明……
事后他自己想了想,也觉得,或许这婚姻的草草收场也该有他自己一部分原因,如此冷血的夫,不论对方是男是女,大概时间长了都要厌倦。
夜,烟火里人声鼎沸。
慕南怯怯地凑到经理身边说要辞职。
不是什么好营生,反正这欢场里永远不缺新鲜面孔,见他回头是岸,经理也不挽留,只说:“你免费吃了那么多果盘,这半个月工资可不给你结了,还有工作服。”
许凤仪搬家之后,凌然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他,心里痒痒的,可又找不着人,问慕南,这小子嘴巴像石头一样硬,连那张名片大概也被他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吃了。
凌然一直观察着,许是应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对许凤仪的好奇心和兴趣与日俱增,因此时常观察慕南,看他是否还跟许凤仪有联系。
以后日子真长了,这份兴趣说不定也就随着天长日久的时光一起淡了,但慕南此时提出辞职,就叫凌然警惕了。
他问经理:“没说下家去哪儿?”
“没说,他还能去哪儿?就那学历,就那小身板儿,除了洗碗跑堂也就剩工地搬砖了吧?”
“去问。”
“你自己怎么不去?怎么忽然对这小子感兴趣了?口味变清淡了啊。”
“我问他他不说。”凌然也不解释,只说:“你就旁敲侧击看他是不是要投奔一个姓许的老板,成了我给你这儿免费跳一个星期的舞。”
“一个月。”
“成。”
对着经理,慕南就说了,是以前的一位客人,叫他去下属公司里做销售,做好了能升职,有前景。
他长得面善,嘴巴也不讨人厌,只要产品介绍背熟了,忽悠别人买东西应该是一把好手,对上个把低端客户不成问题。再者,在某种情况下,销售与陪酒郎也可说是异曲同工了,陪酒吃的是青春饭,销售干的时间长了,积累的就是人脉了,孰轻孰重,慕南是能分辨的。
经理回去把这话跟凌然说了,凌然问:“问出哪家公司没?”
“好像是叫‘芙蕾药妆’?记不清了,反正是叫个什么蕾。”
凌然想了想,这答案好比大海捞针,他总不能曲线救国到跟慕南一起去应聘销售岗位,每天去他们公司门口蹲守也不现实,他自己还工作不工作了?思来想去,还是先拿下慕南是个捷径,这回不能再硬来了,软和着,跟他称兄道弟,谈真爱,“真爱”,是慕南这年纪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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