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问问这个听话的慕小南,他还听不听你的话?他连走道儿都不会了。”
“你看你,还说不像小孩子?”许凤仪无奈,也不管他,直接开到了地下车库去。
凌然背起慕南,许凤仪手里拎着年货和两箱牛奶,凌然见他吃力,又从他手里抢过一部分,一时间背上背着手里提着。两人负重前行,凌然还要问他:“我好还是他好?”
“还说不幼稚?刚刚是青春期,现在是幼儿期。”
“说明我心态好,年轻。”他一身重物还要调皮,用肩膀去撞许凤仪:“说好了,明天去你家吃年夜饭,初一去看电影。”
“得寸进尺。”
“就得寸进尺。”他嘿嘿笑起来,嘴里说:“我可当你答应了啊。”
17.
当夜睡前,凌然忍不住给许凤仪发了短信,本想说,叫他夜里梦到自己,后来想想许凤仪那刻板的性子,最后,只有极克制地编辑了“晚安”两个字,还心机地带上了两个亲亲的小表情。
许凤仪没有回他,凌然早料到这个结果,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音,也就甘心地睡了。
第二日,慕南从许凤仪家的客房醒过来,坐在那儿半晌,搂着自己的脑袋呻吟,倒不是因为宿醉头疼,而是觉得丢人。大部分醉鬼,是不记得自己醉后曾做过什么好事的,可恨慕南记性太好,连“含泪做攻”的话都印在脑海里一清二楚,因此躲在房间里半晌不想出门。
许凤仪到客房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怕人没醒,刻意压低声音问:“小南,你醒了吗?”
慕南赶紧连声答应:“醒了醒了。”
“我做了早餐,你想吃的话起来吃点儿吧。”
“好好好。”
阖家团圆的日子,街上反倒冷清。白雪反射出冷光,显得空气都落寞寂寥。
许凤仪帮慕南盛了粥,两人坐在餐桌前,听见他说:“许大哥,昨天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大家在一起高兴,多喝两杯也是自然。”
“昨天……”慕南犹豫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把脸埋进粥碗里,不再说话。
“什么?”
“就是……就是……没什么。”
“怎么吞吞吐吐的?”许凤仪好耐性,捏着一只白水煮蛋,制作工艺品一般,两手伶俐地剥了一半,露出半个光洁幼白的蛋白,递给他。
“我昨天……听见你给凌然电话了。”他没有立场吃醋,也不敢说出什么逾矩的话,只是怯怯地,谨小慎微地踩在自己权限的边界,说:“我不是说他不好……就是……以前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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