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祖母这些年吃斋念佛早就想得通透,你即使不说出来,哀家依然是你的祖母,这一点是改不了的。名义上的祖母与血脉上的祖母,孙儿啊,都是一样的啊。”只要心是真的,亲的与不亲的又有什么区别?
燕帝是亲的,可他杀了自己的亲兄长,禁锢了自己生母十七年的足。
周良鱼也同意,“规矩是规矩,感情是真的,只要我们自己知道,没必要为了昭告天下,毁了你自己的名声,受万人诟病。”他舍不得让他前半生忍辱负重之后,后半生还要忍受骂名,他会忍不住揍敢骂他的人。
赵誉城还是同意了,面前这两个是他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也舍不得让他们同他一起被指指点点。
赵誉城如今还未登基,不便留在宫里太久,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不舍,可还是带着周良鱼出了宫。
坐在回誉王府的马车上,周良鱼与赵誉城并排坐着,随着马车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周良鱼瞧了眼淡定的男子,忍不住嘴角弯了弯,只是还未笑完,就被突然转过头的赵誉城捕捉到了,对方抬起手,指腹在他翘起的嘴角上摩挲了下:“偷笑什么?”
周良鱼挑眉:“谁偷笑了?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笑。”
“哦?”赵誉城却是俯身凑近了些,“让我瞧瞧,怎么光明正大了?”不经意快速亲了口,在周良鱼“发火”前迅速坐起身,一本正经颌首:“不对,还是不对。”
周良鱼没好气地瞪他:“干嘛?哪里又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