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城挑眉看过去:管?为何要管?本来就是朕惯的,如何?
醋是一回事,但自家的还是要护着的。
珏帝:……行。
他自力更生。
于是,赵誉城就看到上一刻还壮得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珏帝,突然捂着胸口,低咳了两声,一张俊脸愣是惨白了几分:“咳、咳咳……”
焦堂宗本来正打算与周良鱼诉说这段时日的离别之苦,就听到这一声,脸色变了变,连忙转过身去:“皇上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朕无碍,你继续同公主叙旧吧,朕自己去那边坐着就可……咳咳……”说罢,又继续咳了起来,听那声音仿佛行将就木一般。
周良鱼还伸着的手就那么僵着,茫然的小眼神瞧着自家焦糖心急:“还是我扶皇上过去那边吧……”
珏帝将不忍叨扰又实在无法一人过去的表情,演得是淋漓尽致,看得周良鱼目瞪口呆地张开嘴:卧槽……以他多年戏精的演技来看,这厮特么绝对是装的!
可他家焦糖!竟然!信了!
他甚至能脑补出平日里这厮是怎么骗他家焦糖的,怪不得他家焦糖明明去的时候还是一只单身狗,走了几个月,就变成了什么宗后了,肯定是这厮与那摄政王对打之后,装作自己受了内伤,日日装虚弱扮同情,得到了他家善良的焦糖的悉心照顾!
啊啊啊,特不要脸了!
但是!重点是他还不能说!
焦糖又不笨,但是能被骗到,肯定是心甘情愿的啊……
明明是叙旧的,结果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