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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把你交给我们,以后就都一样的,”施镜也拍了拍谭远杉的肩膀,这三年他不仅是将谭远杉看成儿子,更是把他当成衣钵的传承者。
虽然谭远杉天分不是太够,但施镜一直都教导得很用心,谭远杉在昨日已经提升为a级研究员了,再进一步就到他和胡宜君的级别了。
娄原眉头皱着,他这个外人看着都要为施龄溪憋屈吐血了,更何况施龄溪本人了,
施龄溪已经从胡宜君怀里出来,面色沉沉的,丝毫没有之前在车上的高兴,但他一样没有把愤怒和不满表达出来。
他低着头,轻声问一句,“我的房间还在吗?”
在推门进来之前,他还希望他的房间能被完好保留,毕竟那里面点点滴滴都是他从小到大的回忆,这个房子一直是他心灵深处最强大的寄托。
可现在,他希望它不在了,这样,他就有彻底放下的理由了。
“这……我在用着,这样吧,我搬到客厅里……”
“不用了,”谭远杉的话没说完,施龄溪就打断了,他看过来的目光,让谭远杉下意识就噤声了,那眸中清澈锋利,好似施龄溪已经洞悉他心底最大的秘密了。
话落,施龄溪偏头看一眼娄原,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他语气和缓一些,“你来帮我。”
“好,”娄原轻轻应了一句,他顺从地让施龄溪拉到进到屋子,再进到房间,查看一边之后,施龄溪出来,没碰任何东西,他熟门熟路找到了地下仓库,在那里找到一个被杂物堆积起来的大箱子。
这是他爷爷去世前留给他的,其他的施龄溪都不要,这个箱子他一定要带走。
“这个,还有其他吗?”
娄原轻轻问一句,语气和神色都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而他也终于恍然明白,他爷爷去世前为何要叮嘱他照顾有父有母的施龄溪,实在是施镜和胡宜君对待施龄溪不是一点半点的失职。
施龄溪摇摇头,“没,只有它。”
施龄溪话落,娄原就把这个有些重的金属疙瘩抬起来了。
他们出来,施镜和胡宜君却都不明白施龄溪是什么打算,家里的房间挺多,但很多都用来放重要资料了,能睡的房间两个,但也不是不能再整理出一个来。
“你们兄弟俩凑合一下,妈妈明天就给你收拾出一间来……”她怎么觉得施龄溪看样子是不住在家里了呢,可他们一家人才团聚半个小时都不到啊。
然而施龄溪依旧摇了摇头,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并不和胡宜君他们多对视,直到他和娄原走出客厅,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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