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没好到哪儿去。
到了明夷小灶,费夷吾根本没机会用其他的词语替代对流光的印象。
门上的铃铛“叮”的一响,正在洗手台清理用具的流光像是知道是她来似的,回过脸一笑,隔着玻璃向费夷吾招招手。
费夷吾忐忑不安地推开门,流光也擦干手从工作台侧面的过道过来,在费夷吾站定之后,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老王一早就来了,等你呢。”
气息温暖,暖过朝阳。
费夷吾抬手看了看时间,十点多十一点不到。她小声问:“那鱼缸很贵吧?”
听到交谈声,屏风后伸出颗锃明瓦亮的脑袋,“小费老师!”
老王喜出望外,费夷吾一头雾水。
“小费老师真是高人!”
老王激动得像个高大的孩子,费夷吾缩了缩,退回流光身后。
“哎呀!昨晚上总算睡了个好觉,小费老师怎么知道是鱼缸的问题?”
小费老师根本不知道鱼缸有什么问题。
流光拿出年少有为的老板风范,淡淡道:“行了老王,我介绍过去的人能不手到擒来吗?”
老王一想也是,夸了费夷吾几句,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他人真好。”
费夷吾说。
这会儿功夫她大概明白了。
昨天鱼缸炸了之后,每天晚上折磨老王夫妻的奇怪声音头一次消失无踪。
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搞不好是老王他们收拾狼藉太累了,睡得太沉才没听到声音。
“有感觉的。”像是从费夷吾闪烁不定的眼神里看出心理活动,流光说,“像这类与自身紧密相关的事情,人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