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她一跃而起,又打算扑上来似的。
流光伸长腿,绊她一脚:“谁允许你叫人家费费的。”
蔚蔚趴在迎面的双人沙发,委屈地嘤咛:“流光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流光愈发冷漠:“我以前允许你叫我名字吗?”
蔚蔚从善如流立马改了称呼:“嘤嘤嘤阿越我错了。”
不仅蔚蔚怕流光,费夷吾也认为她需要重新认识话里带刺的流光。她抓抓耳朵,在蔚蔚一声接一声“费费、费费”的呼唤中走出门。
客厅焕然一新。
和费夷吾卧室对角的那两面墙边摆着近两米高的百宝架和书柜,各种仿古的现代的瓶瓶罐罐占据了每一格空间。
见她格外关注新家具,蔚蔚拉着费夷吾来到书架前:“这都是我的战利品。”
“战利品?”
蔚蔚搬来脚凳,取下高处的一只青花瓷杯,说道:“呐,这是咱昨晚上遇到的,叫做蜃灵,是一种低级的地缚灵。对待地缚灵很简单,困住它的形体然后打散它们就可以了。不过它能扰乱空间,想困住它还有点难度。对于一个风水师来说,你昨晚上已经做得很好了,只差一步就可以消灭它。”
顺着蔚蔚的指引,费夷吾往杯内看,看到了盘旋在杯壁上隐隐活动的黑气。
不祥的预感骤然冲上心头,费夷吾仰头看着上百只形形色色的瓶罐杯壶:“这些东西里面都关了……东西?”
蔚蔚十分得意:“也不是所有都有,百分之七八十吧。”
“噫!”费夷吾火速逃离书架,连蹦带跳窜到流光身旁,抓着她问,“房子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