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啊。
话刚开头,说话的对象已经跑没影了。
流光跌坐在椅子上,颈间那层湿热触感渐趋扩张,头部生疼。她叹了口气,拨通了廖弘的电话。
*
歪了歪了。
彻底歪了。
费夷吾一面泼自己冷水,一面回想着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动作。
她其实很想往下深入来着,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好像有点儿不符合文明规范。
还说什么“女大当嫁”,呸,明明只是你该嫁人了。
等下,嫁娶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
停!停停停!
费夷吾干脆把整张脸埋进冷水中,期冀冷却飞速升腾的温度。她想到那些睁眼望天花板的夜晚,除了怕吵醒流光,更深的原因是她总控制不住想去见识睡衣下面的身体结构。
……
费夷吾十分鄙视自己这绝对称得上猥琐的欲望。
她没跟师父和师兄学过医,不能用类似“研究生理结构”之类冠冕堂皇的借口。
发愁。
她明明是想让流光见见师兄,看到底有什么法子能把肿瘤去掉。还想让她见见师父,毕竟师父从事守山人一职半个世纪了,哪些能说,哪些能隐晦地说,师父应该清楚。她想从师父口中套出话来,看怎么让八个人回归人间界。
既然海城这段时间不太平,刚好避开汹涌暗流,就当给越总放假。费夷吾盯着指尖想。鬼影也好、守山人也好,全都起于神农架,也该终结于神农架。至于学习技艺,大不了过段时间再回来。
人呐,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