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只小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给她看清楚包装名称。
是那种能够压制她能力让她好好睡觉的药,廖弘的独家配方。
流光按捺下心中的急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苗助理。
在流光印象里,苗助理像是机器人一般的存在,她不知疲倦,把大小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流光不吝于赞美苗的助力,如果没有苗,她的生活可能要艰难十倍乃至二十倍。她甚至以为苗是个机器人:苗拥有远超同龄人的理智和精准的判断力,偶尔突发奇想,像是要强调自己是人类似的,给别人一些诸如糖果、游乐场一日游之类哄小孩子的拙劣奖赏。
“苗,你想要什么?”流光轻轻地问。
苗不可能无缘无故谋害自己。她跟自己那么多年,如果有不轨图谋应该在之前的关键时刻展露。
多少年了?
流光心里咯噔一下。有没有到廖弘说的期限?
大多数人不会无缘无故去害别人,除非能从这种行为上获得利益或者……快感。
苗助理不是那种耽于情感的人,她策划这件事也明显借助了他人的力量。那么,极有可能她是在本身有所追求的前提下受人蒙蔽游说。
“我想让你回来,越总。”苗助理说,“你一直叫我苗,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流光锁紧了眉头,前一句话已经很莫名其妙了,为什么还要问她记不记得名字。流光想了想,然后发现……她真的不记得。
苗助理跟她时间很长,从一个流转的眼波,亦或是面部肌肉一个微弱的变动便能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