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到极点的气氛,粗心如毛实力也感受到了几分不和谐。
莫非见家长不顺利?
那也不对呀——如果不顺利老板娘应该留在道观,而不是跟老板回来。
归根结底,嗯,还是娘家人的问题。
流光做手术的时候,费夷吾就坐在机翼投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直到毛实力把巴掌拍成大鼓。
“成了成了,老板做好了。”
费夷吾动了动,没站起来,索性又坐了一会儿。
头上冷不丁多了份沉甸甸的重量,脸上也多了湿湿滑滑的恶心触感。
费夷吾嫌弃地把老蛇妖推开,把脑袋埋在膝盖里。
“哟,小费,几天没见长脾气了还。”刑嵘一出场仍是熟悉的油腔滑调,“干嘛,要不是老子保驾护航,你那小女朋友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还不赶快谢谢老子?”
“越老板也真是奇人,脑子里居然住了妖怪,刚一开脑壳,你可没见着,快把越老板脑髓都吸干净了。”头上夜狩帮腔道,一边说着话,一边砸吧嘴,似乎在吃什么,“要不是刑老怪出手,谁也保不了。”
“行了行了,你别担心了,都清理干净了,以后没事了,你们也……”
“哎刑老怪,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点越老板的灵气,这妖怪还挺好吃的。我应该给你留一口。”
……
一蛇妖一白猫你一言我一语,费夷吾开始还听着,后来没再听了。
牠们说什么都没能进到耳朵里。
真好,成功了。
她想。
夜狩说刑嵘在场帮了不少忙,她是想感谢老蛇妖来着。
可是……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