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以前写的字——”
没等逸辰安把话说完,攸桐毛笔一甩,将墨汁溅到了逸辰安脸上。
被溅到墨汁的人,垮下脸来,“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看他这副可怜相,攸桐也没再继续横,反而拧来湿帕子,为他擦脸。
“难得你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偶尔一次。”言外之意就是,她还是会继续横下去。
也许是心境不同了,攸桐练字进步一直很快,每天总会抄几页书,到后来甚至抄了十本佛经出来,而且用的是梵文。
梵文是当年溪冷教的,那会儿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学到家,时过境迁,又重新学起来,倒用得十分熟练。
逸辰安翻着书桌上堆的一摞佛经,道:“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出家了。”
“我只是觉得梵文写出来好看。”以前求着溪冷教她梵文,也是出于这个理由。
“看你如今的字,倒是有几分韵味了。”
她练了两年的字,兴趣已大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