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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之下，这些个怪东西虽然在面对单个的普通凡人时有绝对的武力优势，但他们颇有自知之明，知道万一引来报复却是他们所不能抵挡的，并不会随意介入凡间事务，更不敢随便处置凡人。

申一杰原本是这样笃定着，但随着时间越等越久，申一杰从上午等到下午。到了下午，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拿起电话，拔通了一个熟人的电话。

两人通了一会儿话，对方惊呼道：“你说什么？你还有一个那么大的女儿？”

“老张，你听我说，我这都是二十多年前事了，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跟娟子结婚吗？”

“难怪呢？我家那口子总说娟子像是更年期提前了，有你这么个二十四孝老公，还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太不知足！搞了半天，这毛病都出在你身上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老张，这事其实娟子也知道，回去后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你就别拿这个说事了，到底是我亲生的女儿，她就这么在栏城医院失踪了，你让我怎么办？”

“栏城？这地方……不是才发地震吗？你说你那个私生女儿叫什么吧？”

“孩子跟她妈姓李，她妈给取的名字叫绿荟，就是绿色的芦荟！”

“李绿荟？！栏城？！“

”嗯！是叫李绿荟，不怕老张你笑话，这丫头都二十一了，明明上的是京市法学院，她妈妈的老家也在绿桉，可她偏偏跑到这儿来，这不赶上大地震了？这死丫头，命都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