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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细想了一想,回答道:“似乎是唤做南明子,颇有神通。”
李容徽闻言只眸光微微一凝,倒也不再开口。
盛安见此,便也不再多言,只福身退下,回宫中回复凌虚道长去了。
秋节已深,朔风摇动一旁的桂树,于李容徽面上,投下斑驳而疏淡的影,衬得他原本就浅淡的肤色,愈发霜冷一片。
南明子……确实颇有神通。
前世成帝就是某一日临幸嫔妃后,如寻常一般服用了他送上来的金丹,之后,便一头栽倒在龙床上,再也没能起来。
史官们称其为‘金丹案’。
只是,前世中,南明子是于五年之后才入宫面圣,如今却提前了如此之多。大抵是人心动荡,皇后母子走投无路,想要孤注一掷。
李容徽唇角微抬,眸底却无半点笑影——这样也好,他也能趁此时机,为南明子搭建一条通天之路。
也是皇后母子的绝路。
*
兔缺乌沉,转眼又是数日过去。
这几日中,棠音难得地忙得脚不沾地。先是去了一趟玉璋宫,送了个亲手制的香囊,哄好了昭华,又去了姜氏那学了理账与管家之道,末了,自己哥哥前脚刚将王记绸缎庄上描好的花样子送来,盛安后脚便也将绘好的嫁衣款式给送来,一同供她挑选。
可谓是成日里焦头烂额,一时间就连李容徽也被抛在了脑后。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一次梳妆的时候,目光无意间扫到妆奁里的红珊瑚簪子。
彼时,庭院外的桂花都已经零落了。
棠音有些心虚,一壁让檀香替自己将红珊瑚簪子戴在发间,一壁轻声道:“你去差荣满备车吧,等梳妆好了,我们去一趟瑞王府。”
都这许多日没见了,李容徽也不曾来寻她,也不知是不是生了什么闷气。
她正这般想着,一旁的白芷却接过了话茬:“小姐,这可使不得啊。”她一旦担忧地细细说着:“这可是夫人特地吩咐过的——按照盛京城的礼数,您从下聘那日的隔日起,一直到正式出嫁,都不能见瑞王殿下。若是见了,那便是既失礼,又不吉利。”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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