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兴师动众吧?”
自然是要的。
若是不跟着,指不定又被昭华带去见了什么外男。
李容徽眸色微深,手中却仍旧斯条慢理地为她剥着栗子,只轻笑着道:“就你我二人,又没有外人、旁人。如何就兴师动众了?”
他说着,又将剥好的栗子喂到她的唇边,眸光轻落在她柔白的颈间那一枚红梅般的印记上,低声道:“况且我们才刚结发,按祖宗规矩,就是该形影不离的才好。”
棠音微愣一愣,有些迟疑地轻声道:“大盛朝何时有这等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
毕竟她可是听闻,有些奔于前程的朝臣们,成婚次日,便照常上朝、点卯,生怕错过了什么大事,连三日的休沐都不要。
李容徽只低垂下眼去,轻声道:“我听说,是鲜卑那边的规矩。”
“众人皆言我的母妃是鲜卑人,那鲜卑那边的规矩,也是该守一守的。”
棠音听他这般一说,又想起了他早逝的母妃,生怕带起了他什么伤心事,便也没有反驳,只轻轻点头,柔声道:“既然是有这样的规矩,那还是守一守吧。”
“等用完膳后,我们一齐进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