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有用。
“可是。”云月垂头,“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没告诉你什么?”
“当年……把我从医院救走的人,是不是你?”
坐在他腿上,云月很明显地感知到男人的微怔,心里的预感越来越明显,他果然是没打算告诉过她。
晏千搂过她腰腹的手劲紧了紧,声音平缓:“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是。”
他答得太果断,以至于云月不自觉抬头看他,熟悉的眉眼,眸光深邃,没有再多做隐瞒的痕迹。
“那我再问你。”云月说,“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以为他不想说,那么即使她问,得到的大概是敷衍的回答,比如顺便救人,想学雷锋做好事留名之类的话。
可回应她的是男人愈加靠拢压抑禁锢她的手臂力道,好似将她揉入骨血之中,以及那低沉得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嗓音:“告诉你,又怎样,你当时会喜欢二哥吗?”
——不会喜欢的。
她明明那么地讨厌他。
她明明依赖晏南风,会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侥幸存活,是晏南风的心慈手软,她不会想到世间还有这样一人,为她卸下全身的冷漠,给她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柔。
对他而言,不说出来的结果最好,不然就要面临最残忍的有可能——万一她知道救她的人是晏千,还继续喜欢晏南风呢。
索性就瞒着吧。冷傲少年的心思,从萌发到最热烈的时态都被掩藏得很好,除了,只有他自己没人知道的那天的那件事——是他抱着女孩从手术室出来后,在离开的车上,趁她昏迷时,印在她头发上的一吻,那时的他,连她的额头都不敢肆意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