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属实被吓到了。
她实话实说,反倒让阮景神色更加难看,眼神薄凉,没搭理她就走了。
院中,矗立着几个堆砌好的雪人。
阮景路过的时候多看两眼,漂亮的那两个雪人直接被他忽视,因为知道不可能是阮挽挽堆的。
那些歪瓜裂枣的才有可能。
他注目一会儿,焦距突然聚集,狭长的眼角眯了起来,“阮挽挽。”
跟在后头的女孩抬头,“什么?”
男人修长指尖指了个方向,那是一个像狗又像猪的雪堆,他继续注视,同时问:“你堆的吗?”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阮挽挽忍不住乐呵,“是因为堆得太好看了吗,”
“这是什么?”
“我堆的雪狗啊。”
“上面的字呢?”
“上面的字……?”
阮挽挽愣了几秒,看了眼上面的字。
只有一个字,就是“景”字。
她堆不出雪人来,就随随便便堆了个四条腿的雪狗,而且还是分不清头和尾巴,丑不拉几的那种。
堆完之后可能觉得太单调,就给刻了字。
嗯,是她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