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告诉任何人。但那时陛下为了救臣妾,下令屠北辽城池,萧毓芸气急败坏,与宇文铭合议后,却要砍下臣妾一只手臂,而就在那时,臣妾才得知,他们原本就没打算叫臣妾活着回宫……臣妾当时只以为要难逃一死了,绝望之际,才对宇文铭说出那时临死前他说过的话……”
“什么话?”他赶忙问道。
她苦笑了一下,说,“上一世臣妾即将葬身火海时,他对臣妾说,那时虽不是原要叫臣妾死,但他没办法,所以只能舍弃臣妾,他说若有来生,他一定好好对陆静瑶,可悲的是,臣妾眼看着,又要死在他手里一回。”
这话说出,就见他眉间紧紧皱起,他仿佛看见了那样的画面,那个丧心病狂的宇文铭,眼看要对她下手……
可话还没说完,她只得又继续道,“臣妾原也是绝望了,只恨自己逃不出那个人的毒手,只是没料到说出这话,竟叫宇文铭改了主意,他忽然不打算对臣妾动手,也大约因此与萧毓芸有了分歧,萧毓芸最终死在了他的手上……”
今日她所说的话,实在叫他意外,然而听到这里,他却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宇文铭与萧毓芸竟是这样决裂的……
起先他一直有些想不通,宇文铭为何忽然要除掉辽人,直到现在听到这个理由才彻底明白。而这样一来,恰恰又印证了她今日所言,原来果然是真的——他的阿淳,他自以为熟悉的阿淳,身体里竟然宿着一具陌生的灵魂……
陆静瑶……是谁?
他甚至从来不知,世间有过这样一个女子……
而且随着这个现实被接受,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件更为严重的事。
那一瞬间,宇文泓的眉头皱的更紧,忽然问她说,“今日为何要告诉朕这一切,你是不是……还是忘不了那个混账?”
这话叫她一惊,随即赶紧摇头否认,“不,臣妾死在他手中一次,侥幸重活,已是恨透了他,又怎么对他念念不忘?”
她继续道,“他说改变主意,要带臣妾离开,但臣妾绝不愿随他去,才想办法见到了叶神医。陛下派来保护臣妾的羽林卫,那时同臣妾一起待在房中,宇文铭贼心不死,在陛下进攻的时候,仍打算带臣妾离开……这些事,羽林卫都是知道的,与其最终由别人来告诉您,还不若臣妾来对您讲明。”
方才讲述痛苦的往事,她一直垂眸,话到最后,她才终于敢抬眼看他,“臣妾一个原本已死的人,能重活一回遇见陛下,还能得陛下厚待,已是上天格外开恩,又岂敢堂而皇之的做陛下的皇后?”
话到此,想要说的也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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