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暖暖身子也好。”
段濡尘见他脸色如常,便没再说什么,而是举起杯,与他一饮而尽。
谁料此举却引得一旁的娇妻沐琬目光微嗔,小声劝他说,“喝慢点嘛……”
上回谁喝多了喊了一夜不舒服?
段濡尘悄悄点头,“晓得了……”
这情景落在静瑶眼里,又是引得一番惊奇,原来看似洒脱的段濡尘,也有这般乖顺的一面?
她想抿唇笑,又觉得不合适,忽然觉得有目光投来,便抬头看去,发现了宇文泓挑眉的一幕,原来是他也发现了,特意同她分享呢。
她悄悄对他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除过方才段家大姐发言的那一段,今夜的宴会是十分舒适的,因彼此都有家眷在旁,宇文泓与段濡尘到底没能喝的太离谱,不过宴会散后,却又来到乾明宫小酌了几杯。
此处没有外人,段濡尘径直道,“我长姐方才的话,是对我那位妹夫说的,她没有别的用意,希望你没有被误伤。”
宇文泓笑了笑道,“无妨,朕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段濡尘也笑笑,又同他道,“说来距上次分别不过两年,你倒是做了许多大事。”
宇文泓闻言倒是回想了一下,距去年端午后分别,自己先是平了宇文铭的宫变,紧接着彦儿出生,后又为太后办了圣寿节,下令在大理设立书院,再后来,便是阿淳怀上老二,自己则亲自征伐北辽……
唔,这样算来,倒的确办了不少事。
段二端了杯酒,叹道,“今次北辽一定没有想到你会亲自出征,原本只是想趁乱占些便宜,却没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且要消停好一阵子了!”
宇文泓哼笑一声,“此番算是便宜他们,若不是阿淳被他们掳走,朕一定会拿下他们过半疆土。”
那件事段濡尘倒也听说了,不由得叹道,“人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真是没想到,高祖皇帝竟会有宇文铭这等子孙,连同外敌祸害自家!”
想到那个可恶的人,宇文泓脸色也绷了起来,喝下一口酒,方出声道,“幸而这江山没有落在他的手里,否则,先帝也大约要愧对祖宗了。”
段濡尘点了点头,一时没再说什么。
却忽然听他问道,“段二,你说,女人果真都是这样想的吗?”
这没头没尾的话叫段濡尘不由得一愣,“什么?”
他却径直道,“一定是的,她一定觉得自己委屈。否则她方才也不会同你大姐说,‘不会叫你三妹受委屈’……”
段濡尘这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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