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身为班长的缘故,对班上的人都有一股不合时宜的责任感。只要是班上的人求他,不涉及原则的小事他都会帮忙,几步的路程送到海芷兰到女生宿舍门口根本不是事。
两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忙着避雨,到了大榕树底下海芷兰突然从伞下钻出来:“谢谢班长,班长再见!”
温焘:“……前面还有一段路。”
大榕树和女生寝室中间还有个十来米的路程,这么大的雨,走这十几米也是要淋湿的。
海芷兰:“我不回去,在这赏雨。”
温焘:“……”说谎能走心吗?这磅薄大雨都快把人打散了,赏没带伞的人的有多凄凉吗?
本着不太熟悉的缘故,温焘还是离开了。
海芷兰见他重新闯进雨幕里,才慢慢走到榕树背后——面朝操场的正面,朝着花圃的就是背面了。她刚刚又有晕眩的感觉,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东西’,还明确的感觉到动静就在那。
海芷兰盯着榕树与花圃的边缘,那里是榕树茂密的枝叶触及不到的地方,被雨水淋湿的大面积土地上出现了唯一一块净土,这儿块净土是一双脚的形状,一双大码的男人的脚。
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站在这里,踩着脚下的土地,所以雨水不能染湿这小小的一块地方。
海芷兰退后了一步。
雨水汇集成一小股,有东西操纵着它往不同的仿效流,最后,这些细小的水流在干燥的的地方组成了三个清晰字好辩驳的汉字——‘曲珂柏’。
“我知道我班主任叫曲珂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