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到了什么,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山眀棋趴着自己睡得正香,手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半瓶酒都是倒在了自己身上,难怪会梦见自己在海里面,真是……
电视还开着,不过电影已经放完了。
宋凡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4点钟,看来这酒还是不能多喝,现在脑袋还是晕的,不怎么清醒。他小心的把山眀棋放在沙发上躺平,自己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刚刚那个梦很是莫名其妙,算不上噩梦吧……却总感觉心里毛毛的,竟然还梦到了隋东。
宋凡帆看着镜子里有些肿胀的脸,有些低迷的想到,隋东看上自己什么了?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够让隋东这么惦记。
还喜欢他吗?
也许是的。
曾经为他燃起而又扑灭的火苗,此刻,或者在过去的什么时候,又悄悄的燃起了火星,只要自己愿意让空气进去,就能看到跳动的火焰了。
要再试一次吗?
他不确定,一旦决定了再赌一把,他便是把自己今后的所有压在了赌桌上。
几年前输的那样难看,还不死心吗?
不是说恶心他吗?不是说要让他尝尝陷入绝境的痛苦吗?难道已经忘了吗?
是啊,自然是没有忘的,可是,心里面就是在意了,他能怎么办?
隋东这个狡猾至极的人,表面上把庄家让给了自己,还坚持立场的与自己统一战线,可实际上却在操控着整个局势。
自己就是个愚蠢的人,这场博弈,他总也赢不了的。
宋凡帆拿了两条毯子回到客厅,将一条盖在了睡得不省人事的山眀棋身上,然后裹着另一条靠在沙发上发呆。
他是该好好想一想了,自己虚岁都26了,也老大不小了,不管是对自己,对隋东,还是对家里,都要有个决定才是。
他这个犹豫不决的毛病,当年和隋东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能好那么一些,不过分了之后他好像比原来还要磨叽,越来越多的事都无法果断的做出决定。他的缺点他很清楚,可二十多年也没能改正。
隋东正好和自己相反,他向来是想到了什么便立刻付之于行动,也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喝了太多酒还是怎么回事,宋凡帆总觉得有阴冷的风吹在自己身上,明明窗户和门都关着,快要六月份了。
又想到那个怪怪的梦,他紧了紧身上的毯子,最后那个让人安心的臂膀,和覆在眼睛上的温热的手掌……那个声音,是隋东的吧。
宋凡帆觉得已经没办法再说服自己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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