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临席的青山派掌门忍不住对着九华掌门赞了一句天资卓绝,九华掌门捋着胡须笑得眼睛直眯,“不敢不敢。习沉水剑需得心沉如水,小儿不过是心思沉静罢了。”
后来这事传到了某个人耳朵里。彼时他正坐在院子里赏月饮酒,闻言也笑得眼睛直眯,“不错不错,甚好甚好。”
可大长老不觉得有什么好的,“这小子小小年纪尚得如此,再有几年可还了得?他还在我魔教待了这么些年,熟识各个攻防处,万一有朝一日带人打上山来,到时可如何是好?”
教主不答他,只是问道,“大长老,你可还记得我二十岁的时候如何?”
“教主功冠群雄,当世无二,那时已任了我教教主两年整,就是老教主也败于您手下。”
“如此。”他淡淡道,“比之于我,他还相差甚远。你又有何惧?”
“这么说来,教主从未把那小子放在心上?”
他将手中酒缓缓一饮而尽,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你说的是哪种不放在心上?”
“属下不知,”大长老面无表情,“属下只知道您那宝贝的不得了的檀木匣子里装了枝桃花,眼见着枯的只剩木头了也舍不得扔。属下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的大长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亲自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教徒趁夜下山往九华门去,表为试探,实欲暗算。
谁知道山路走了一半就被人拦住了。
拦路的人笑得风轻云淡,“大长老,真巧。”
大长老看了眼那翩飞的红色衣角,一时无言。
“看来大长老对我甚是不放心啊。”教主啧了两声,走过来随手拍了拍大长老的肩,附身靠近他的耳朵,“我房中匣子里放的那枝桃花,旁人可是动不得的。”
他直起身,顿了顿,“若真有反目成仇那一日,我必亲自迎他。就不劳大长老费心费力了。”
“长老,那我们还去吗?是不是不用去了?”待教主走后,一名教徒悄悄问道。
“去个屁,”大长老吹胡子瞪眼,“老子他娘的不管了,都散了散了,回去睡觉!”
7、
九华门少掌门不胜酒力,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
他一向喝不过三杯即醉,所幸酒品还不算差,醉了以后依旧是跟平常一样冷淡寡言,倒是没怎么出过糗。
只是极偶尔的时候会说些胡话。
某一次几位各门派间同好相聚,少掌门又喝醉了。平日里这位少掌门可是冷漠疏人的很,几人琢磨着趁他醉酒逗逗他。其中一人凑上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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