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也别拼命了,猝死新闻不差你这一条,赶紧洗洗睡吧。”
“滚你的。”陆烨笑骂了一句。
挂了电话,陆烨起身,跟外间的秘书交代了一声,拿着外套出了警局。
季亮的话,陆烨听进去了。只是对于于洛,他还并不想这么将就。
认识于洛确实也有七八年了。
那时候陆烨刚从警校毕业,还是个愣头青。被分配到一个区做片警,第一天就得罪了人。
这个得罪的人,就是于洛。
于洛家里有权有势,父亲是高官,母亲是做生意的。于洛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小少爷,从小就被宠上了天,恨不得连尿尿都有人扶鸟的那种。
那天晚上是于少爷十八岁生日,跟朋友出去聚会,喝多了,酒后驾车,还没驾照,被陆烨逮个正着。于少爷十八年头一回进局子,可是坏了菜了。被他刚正不阿的爹一顿竹板炒肉,外加老娘男女混合双打,差点没把第三条腿都给打折了。
鉴于暴风雨的猛烈给于少爷带来的巨大心理创伤,没有出气筒的于少爷从那就恨上陆烨了,变着花样地折腾他,还专门雇了个高中生流氓团体,天天去陆烨那一亩三分地找事。
后来于瘟神上大学走了,陆烨可算是脱离火坑了,正准备开个香槟庆祝庆祝,却没想到,香槟盖儿还没起开,陆烨就被于洛动用关系,调到他们学校附近去了。
两人这冤家一做就是两三年。直到于少爷二十岁生日,性向在高速路上打了个弯儿,揪着陆烨的衣领子表了个白。
陆烨是直男,比秋名山车道还直的直男。所以他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拒绝了于少爷,然后申请外调了半年,冷静一下自己刚直的直男心。后来回来了,就学会了岿然不动大法,面对于少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威胁五绑架,开始采取制冷措施。
不搭理,不回应,不见面,深入贯彻三不政策,一根钢筋直男顶天立地。更是在不胜其扰的两年前直接跑到了鸟不拉屎的大西北,奉献社会主义去了。
然而只是区区两年,完全不能泯灭于少爷的丧心病狂,反而愈演愈烈。
陆烨这次回来,也知道避不开于洛,但却从没想过他们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景。
狭小的卫生间里,明亮中带点昏暗的灯光将墙壁上干净的镜面映照得透亮而刺眼,于洛手里拎着个酒瓶,光洁的瓷砖上都是流淌的红酒和碎玻璃,一个满头是血有些狼狈的西装男被踹倒在墙角,痛苦地□□着。
于洛背对着陆烨,居高临下地踩在西装男身上,酒瓶子怼着西装男的脑门,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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