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小时。
方昭暮把他买的东西一排一排码在行李箱内侧,码满了半个行李箱,宋远旬指指一旁的简易衣架,问方昭暮:“暮暮,你衣服都还带走么?”
“带啊。”方昭暮站着用手扇风,回答宋远旬。
他这天穿得上衣短,手一抬露出半截腰,腰上都是宋远旬给他留的印子。
方昭暮休息一会儿,发觉宋远旬的眼神不对,往下一看,马上放下手,把衣摆拉好了,问宋远旬:“问这个干什么?”
宋远旬突然站起来,方昭暮怕他乱来,就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说:“我才理了十分之一。”
“你行李箱占了二分之一了,”宋远旬说着,蹲下来拿起方昭暮码在那儿的一个盒子,打开来看了看,问方昭暮,“这么小一个挂坠,盒子不能拆了扔掉吗?”
“不行。”方昭暮有点强迫症,每个东西都要放在原来的盒子里。
宋远旬摇摇头,说:“这些你留着我给你寄回来吧。”
方昭暮想想也有道理,就接受了宋远旬帮忙,又把放了半小时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好多啊,”方昭暮看了看自己几乎一动未动房间,心中升起了绝望的情绪,总算开始反思自己开始收拾的时间太晚,他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有些无助地转过头去看宋远旬,问他,“怎么办啊?”
宋远旬捋起袖子,说:“我帮你吧。”
事实证明,宋远旬理论丰富,实践经验欠缺,越帮越忙。
方昭暮只是买了太多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导致行李超量,整理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