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宋远旬每走一步,方昭暮就觉得又进得深了些,翘着的地方磨着宋远旬的小腹,也很想要有人抚慰。方昭暮眼里满是水汽,呼吸不畅,尽全力抱着宋远旬脖子,不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连接的地方,可他力气又不够,手一没圈紧,就称了宋远旬意。
走到书桌边,方昭暮看见来电人,头都疼了。对方是他实验室同一个数据组的同学,上午刚刚跟他在群里争论过一个实验流程。
方昭暮不想接,他贴着宋远旬耳朵说:“帮我挂掉。”
宋远旬看着方昭暮,没有任何动作,方昭暮又去吻他,含糊地求宋远旬说:“快帮我挂掉啊。”
宋远旬把方昭暮放下了些,让他坐在书桌上,方昭暮一低头就看见宋远旬稍稍滑出来一些,他想让宋远旬先出来,不想宋远旬又用力顶了进去。
换成了坐姿,有桌子隔着,方昭暮的腿敞不大,给宋远旬顶得又涨又麻,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手推着宋远旬胸口,又怎么都推不动,反倒叫宋远旬的抽送更快更猛烈了。
宋远旬这种时候一点都不会疼方昭暮的,宋远旬只爱看方昭暮被他弄哭。宋远旬拿着方昭暮的手机,像没听见方昭暮刚才说的话似的,问他说:“暮暮,朱至安打来的,你接不接?”
宋远旬还将手机放在方昭暮的耳边,本意应该只是想吓吓方昭暮,谁知方昭暮摇头时,耳垂恰好划了一下手机,电话被接起来了。
方昭暮的同学一等电话接通,就在那边对方昭暮说:“昭暮,上午你说的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