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蠢货!”聂祈气愤地推开卓燃就走,他曾经那么腼腆,现在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那个蠢货怎么还是不懂啊!
卓燃愣愣僵在原处,等等,难道神允是在向他告白吗?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心跳怎么突然这么快啊?
聂祈捋了一下思绪,便打算去找白澈。他要亲自去质问她,看她到底把夜临君的尸首藏哪儿了。
彼时,白澈正在帝师的小殿内。她坐在茶几前,托着脸颊发呆。而景辰则站在窗台前修剪花枝,他看了白澈一眼,“你是不是在担心谈判的事?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去听听呢?”
“师尊觉得,人死了,还不能不能复活?”白澈答非所问。
“这——要看死得透不透彻,坊间常有传闻说,有的人还没死透就被埋了,结果自己从坟墓里爬了出来,不人不鬼的。为师经常拿这样的故事吓唬小孩子,让他们天黑了就赶紧回家。”
白澈想着昨晚在湖边看到的诡异人影,还有树上的血字,便觉得头皮发麻。尽管她能感应到自己的封印并没有破,但她还是不敢下湖底查看,她不怕尸首在,就怕尸首不在。
“师尊还记得吗,在过去我们对待皇族的重犯,会用一种极刑。如果是被这种极刑处死的人,还有可能活着吗?”
景辰转过身来看着白澈,“这种,应该死得很透很透了,不可能活着了吧,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